2011年9月14日 星期三

我們這一家:爸爸、媽媽、靜舒和妹妹

九月十四日,一個安排已久的日子,把靜舒的生活暫交嫲嫲、家傭姐姐照顧,爸爸應該隌著媽媽到醫院等待妹妹的到來。靜舒的發燒,輕而易舉的把所有安排改變。爸爸要陪靜舒等看醫生,只能將媽媽送到地鐵站。

看完醫生,爸爸本仍懷著一線希望,能夠在妹妹出世前趕到醫院。不過,正如所料,靜舒在媽媽不在的情況下,不肯乖乖就範吃藥。爸爸到醫院時,妹妹剛好給送走了。看到靜舒的表現,爸爸看過媽媽後也只好急急趕回家中給靜舒餵藥。事實正如料,爸爸正看見靜舒跟嫲嫲周旋。這次餵藥,最終在一個小時後,把餵藥的針筒改為小匙而完成。

晚上,幸運沒有重覆來臨。靜舒完全沒有妥協的餘地,甚至從座椅上爬出來。爸爸試過不理睬、哀求、責罵,甚至強行張開靜舒的嘴巴餵藥,但這般惡夢式的經驗,作過兩次後,真的做不出第三次。最後,爸爸突然心血來潮,想把靜舒這樣的行為紀錄下來,於是拿出相機錄影。在過去兩小時中,爸爸本來放棄用小匙而用針筒以放便用武,只是每次拿上針筒,靜舒便要求用小匙,到換了小匙,靜舒又故態復萌不肯吃藥。這樣的換來換去,不下數十次。到錄影時,靜舒似乎甚為介意自己不守承諾的事實給紀錄下來,竟然半推半就下吃藥。可惜,就在最後數匙,靜舒卻把所有藥嘔了出來。爸爸知道靜舒不是故意,沒有生氣,但心裡的確是有點兒崩潰了。

我想,餵藥的壓力,來自對子女身體的著緊,實在是沒有轉彎的餘地。

有人會想,妹妹這等大事,即使發燒,看過醫生後其實可以把靜舒交給嫲嫲和家傭照顧,然後多點時間陪伴媽媽和妹妹(第一天,爸爸連妹妹的未見一面)。我的想法是,靜舒這種情況的感受,沒有道理可以因為妹妹出世而被忽視。畢竟,我們這一家,現在和以後,都是爸爸、媽媽、靜舒和妹妹,彼此的愛,永沒有高低之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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