聖誕雜記

這個聖誕，靜舒開始懂事，本可出外慶祝一番。可惜，妹妹又剛出世，於是出外的活動最多也只是逛逛商場，回靜舒的幼稚園玩玩遊戲。

爸爸期間也忍不住問了一句，不知何時才能不用這樣"趕頭趕命"。沒有埋怨、傷悲，純粹好奇。爸爸寄望明年今日，妹妹都長大，我們能再一次真正的慶祝聖誕。

難民營

由出世始，這三個月妹妹都由陪月過夜侍候，這段美好時光終於過去。這七百呎小屋的設計，似乎沒有預算容納兩個小孩。簡單的解決方法是與外傭同房，只是靜舒姐姐自幼得爸媽照顧，爸媽自然不忍信怡要分離。

於是，我們小小的主人房，變成四人的難民營。

靜舒第一傷

靜舒快兩歲多，雖有小病蚊咬，猶幸沒有大傷。想不到一樽吹泡泡，令靜舒在石地上跌倒，在面上帶來多條血痕。

信怡的3個月生日與百日宴

不經不覺，信怡已經3個月了。慶祝的蛋糕照舊成為靜舒的囊中物。百日宴的時候，信怡較為哭鬧，最開心的還是靜舒。

Laughing 妹

姐姐在前，妹妹果然學得較快，三個月未到已成laughing妹。

打邊爐

天氣轉冷，打邊爐最好不過。特別為靜舒而設的邊爐，蕃茄粟米湯底、新鮮牛肉代肥牛、三文魚、沒有古靈精怪丸、沒有生根。但是，依然滋味；只是，吃了兩個多小時……

秋季大旅行

沒有為靜舒選擇怎樣的學校，唯一的條件，就只是不要"迫人太甚"。兩、三歲的人，一定要學會甚麼生字、英文，實在太過嚇人、沉重。直至目前為止，也頗為喜歡現在這間學校，至少他們的秋日家長師生節目，不是甚麼樂園、甚麼宴會聚餐，而是傳統的郊外旅行。

身邊總有人說爸媽將來會後悔的，要是真的，就讓我們的後悔，換靜舒一個快樂童年。

姐姐

特別聲明：假如各位親朋戚友，將會見到靜舒，請不要提起此文內容。每人也應有其私隱，從女兒的角度，她們有權認為一些事情只屬一家之間的秘密。即使作為一個爸爸，我自私地把女兒的成長點滴在此記下，給其他人知道，但至少希望她們仍能自以為有此秘密。

從第一天開始，爸爸便沒過要求姐姐無條件接受妹妹。雖然爸媽都說很多一家四口的開心事，但爸爸知道由獨佔轉為分享，大人尚會有怨，可況一個小孩。所以在長輩們說姐姐要愛錫妹妹的時候，爸爸通常保持沉默。

兩個如此小孩，難言有甚麼感情—包括愛恨。爸爸比較相信，姐姐對於妹妹的一些感覺，只源於實際需要。平常時，姐姐會跟妹妹說話；在媽媽需要照顧妹妹，姐姐又需要媽媽時，姐姐自然希望妹妹"暫避"一下。

今天晚上，姐姐沒有午睡，脾氣如常地差，為了給她早睡，一家四口都一早到睡房，跟姐姐說故事、唱歌，準備睡覺。因為媽媽抱著妹妹，姐姐看了一會書後，突然打了妹妹一下。之後，又再不經意地打了一下。

爸媽阻止，沒有責罵，爸爸如常地解釋了一大堆道理。如此道理，爸媽都沒有期望她會聽懂。然而，其後我們準備向燈燈唱Goodbye song前，姐姐要把書書還給媽媽，爸爸於是接手抱著妹妹。開始唱歌時，姐姐卻要求爸爸把妹妹交還給媽媽，摸了妹妹一下，從後抱了媽媽一下，應爸爸要求跟妹妹說一聲對不起。整個過程，爸爸首次感覺到姐姐自發而由衷的內疚。

假如姐姐的錯，是出於人性的衝動；爸爸更為姐姐之後的自省，感到恩慰。

勇

11月12日，爸爸媽媽的擺酒紀念日，印象中從未慶祝過。不知是否心血來潮，媽媽突然提出這個日子。當年靜舒未到半歲，基本也未正式出過街。現今一大一小，妹妹未滿兩月、媽媽未能抱重，本來想也不用想。

偏偏，爸爸這段時間似乎喜歡行險，以往要計算周詳、萬無一失，現在總覺得想到，就應做到。於是一家四口，星期六晚到了黃金海岸吃自助餐，靜舒過了兩小時多的吃吃吃、信怡過了兩小時多的睡睡睡，爸媽即使交替走位，總也算作吃了一頓愜意的晚餐。

過了一個沒有陪月的晚上，爸媽還敢帶著兩小到商場為靜舒買床單，吃了個午餐。雖然中間等位出了一些失算，但仍大致順利。

總括而言，信怡真的很乖，出街總是由頭瞓到落尾；靜舒呢﹖妹妹在的時候，似乎也較乖。期望妹妹懂得行時，可以看著兩小在商場嬉戲。

妹妹的二月生辰

妹妹的兩個月生辰，爸爸買來了當造的栗子蛋糕。當然，開心的，還是靜舒。兩個月，信怡各項機能發展迅速。信怡很喜歡跟別人說話，也會用幾個音節回應。除了語言以外，便是脾氣。不是母乳，總會投訴、掙扎一番，最後無可奈何，也要罵人幾句。

罸

靜舒

這個星期六、日兩天，一共罸了妳多次，情況可比Dark Age。或許關係緊張，早已源於這個星期，妳吃飯中途，總會有點不正經，或是玩餐具、或是不耐煩。爸媽的策略，總是順其自然，吃得不乖，就索性不給吃。不過，爸爸反應一般很快，一玩就拿走。而妳，也從未屈服。近來，更是爸爸一拿走，就自己說不吃了。

然後星期六，爺爺嫲嫲來了，爸爸想妳午睡過後才玩，而妳似乎更想不睡來玩。時間過去，爸爸如常煩燥，直至妳說要去洗手間，實際上卻坐也沒坐便說去完(事實上，爸爸早已料到這是藉口)，爸爸按捺不住，把妳罸困在床中，然後離開。妳，如常哭一會、裝哭更久。

星期日，早上起床，菲傭姐姐正用洗手間，妳卻說要去。爸爸沒有辦法，等不到就要在片片上去了。而妳發著牌氣，就在廳中除掉褲和片，氣得爸爸把妳立即放在椅上，扣著安全帶。到了中午，又重覆一次。然後又是午睡的問題，把妳再困在床中。晚上，妳如常談地吃掉一半又再不正經，於是又再拿去妳的飯。

沒有午睡的妳，開始不能自控，小小問題，發得不可收拾。爸爸沒有力氣再罸，只是大罵了妳。一輪不理睬後，跟媽媽談了一會，媽媽說妳還是個兩歲小孩，爸爸又有點後悔把妳罵得太凶。跟妳講了一輪道理，妳又像似是而非般明白，爸爸更覺後悔。

爸爸從來害怕作爸爸，就是自知沒有一套教育別人的能耐。罵，害怕錯怪了妳；不罵，更怕縱容了妳。只望有一天，妳給我說出，作出這些種種的原因，好讓我釋懷。

信怡

給妳一個名字，原來可以很難。跟姐姐的靜字，好像理所當然。看見好的笑面，不期然想起當初也有為姐姐想過的怡字。加起來，應該叫靜怡。這個名字實在普通，爺爺說過別人有別人叫，自己的女兒叫不叫，沒有關係。這個道理，爸爸很受落。

只是，妳的名字，爸爸不容給別人認定了，於是過去的一個星期想了又想。直至一天，看到FAITH這個字，又想起媽媽說妳膽小，跟著姐姐的做法，應該給妳信心，而不是安靜。所以，妳叫作，信怡。

處靜‧作舒‧立信，得怡。

謎

星期一，靜舒上學如常地哭得死去活來。星期二始，靜舒起床至上學都沒有再喊，回家也多說了學校的事情，唱學校的歌。

爸爸認為，這是因為星期一開始，靜舒便由全日班的適應期，改回上半日班。因為幾經商討，即使任務艱巨，媽媽還是偉大地同意讓靜舒改回上半日班，避免靜舒的情況惡化。事實上，在適應離開親人的同時，還要在中半看著大部份同學可以早走，的確是一件很痛苦的事。當星期一靜舒發現可以跟其他小朋友一同放學時，對上學的抗拒也大大減低。

媽媽卻有一個卻為浪漫的看法。事緣星期一靜舒去了看醫生，由於建立了"長期"關係，醫生叔叔又懂與小朋友相處，還每次送贈貼紙，所以靜舒似乎頗喜歡這個醫生(爸爸有一次叫靜舒問醫生能否吃雪糕，她還真的問了)。事實上，爸爸有時也會有意無意將靜舒的近況告訴醫生，尤其近期靜舒上學哭鬧的情況可能影響病情。不知是有意無意，這次醫生問了靜舒喜不喜歡上學，而靜舒又答了喜歡。於是，爸媽便時常提醒靜舒答了醫生喜歡，就不能再喊。媽媽說靜舒星期二起床時，數次想哭就是這樣止住了。根據爸爸經驗，靜舒不似重視承諾的人；媽媽的理由是，靜舒愛上了醫生叔叔。

當然，真正的原因，將會永遠埋在時間之中。

對話

別人常說，因為有著兄姐在前，弟妹的學習進程通常較快。妹妹剛滿一月，就已像懂得認人、又能看著跟她說話的人。今天，健康院的姑娘又說她已能做滿兩月才能做的反應，似乎此說不無道理。

漢堡包的故事

從前，有一個小朋友很喜歡漢堡包，自少就常常扮演漢堡包的形態。

有一天，小朋友的媽媽給她帶來了一個妹妹。坐月完畢，爸媽有感小朋友這段日子並不好過，小朋友又在學校開始接觸不少食物，於是決定給她一嚐漢堡包的滋味。

然後，這天午睡，可能是漢堡包太過油膩的關係，她在床上嘔了。然後，這晚她也咳得頗厲害。最終，要在第二天看醫生。

完。

妹妹的滿月

妹妹的滿月，按照慣例，爸媽都準備了蛋糕慶祝。當然，最開心的是靜舒姐姐。

關於妹妹

妹妹無論是樣貌和性格上，似乎跟靜舒姐姐有很大的不同。猶記得靜舒當年性急、脾氣很大；常哭，也哭得很凶。 當然，當年爸媽新手上路，跟今天不可同日而語。

經過兩個多星期的觀察，妹妹只要有奶在口，通常不會投訴，即使不能入睡或是吃得一夠，也是哭得大聲一點。過去兩日假期，陪月姨姨不在，爸爸凌晨餵奶，過程異常順利，餵奶掃風換片，大約半小時，妹妹連眼也沒有張開。

姐姐性急，因而望其能靜舒；妹妹已靜，該怎名之﹖

Dark Ages

四口子的早期生活，從來沒有想過會很愜意，但也確沒料到前後可以如此極端。

靜舒算不上很乖，不過也挺懂事，這段期間卻經常哭鬧，哭得聲線也變沉。只是簡單一件小事，也可以哭鬧非常。是故意哭鬧嗎﹖爸媽不知道，只是靜舒哭時同時嚷著"唔好喊呀"、"奀奀奀奀"，似是不能自制多於其他。

妹妹的出現，多少有點關係。靜舒跟妹妹相處其實還可以，只是不習慣與妹妹分享媽媽的時間。獨個上學，或多或少增加靜舒的不安。加上生病、加上爸媽出於內疚，多少有點緃容，種種都有作用。當然，其實可能小朋友人人如此，只是爸媽都較常在家，感受特別深刻之故。

這段日子，不知何時過去。慶幸的是，靜舒多少懂一點道理(懂不代表會聽)。上一次看過醫生，跟她說了一些上學、朋水的事情，至少現在上學不再哭鬧。剛過的一次覆診，又跟她重新訂立規則，收緊緃容。

期望著告別哭鬧，我們兩口子，看著兩姐妹追逐嬉戲的一天。

我們這一家：爸爸、媽媽、靜舒和妹妹

九月十四日，一個安排已久的日子，把靜舒的生活暫交嫲嫲、家傭姐姐照顧，爸爸應該隌著媽媽到醫院等待妹妹的到來。靜舒的發燒，輕而易舉的把所有安排改變。爸爸要陪靜舒等看醫生，只能將媽媽送到地鐵站。

看完醫生，爸爸本仍懷著一線希望，能夠在妹妹出世前趕到醫院。不過，正如所料，靜舒在媽媽不在的情況下，不肯乖乖就範吃藥。爸爸到醫院時，妹妹剛好給送走了。看到靜舒的表現，爸爸看過媽媽後也只好急急趕回家中給靜舒餵藥。事實正如料，爸爸正看見靜舒跟嫲嫲周旋。這次餵藥，最終在一個小時後，把餵藥的針筒改為小匙而完成。

晚上，幸運沒有重覆來臨。靜舒完全沒有妥協的餘地，甚至從座椅上爬出來。爸爸試過不理睬、哀求、責罵，甚至強行張開靜舒的嘴巴餵藥，但這般惡夢式的經驗，作過兩次後，真的做不出第三次。最後，爸爸突然心血來潮，想把靜舒這樣的行為紀錄下來，於是拿出相機錄影。在過去兩小時中，爸爸本來放棄用小匙而用針筒以放便用武，只是每次拿上針筒，靜舒便要求用小匙，到換了小匙，靜舒又故態復萌不肯吃藥。這樣的換來換去，不下數十次。到錄影時，靜舒似乎甚為介意自己不守承諾的事實給紀錄下來，竟然半推半就下吃藥。可惜，就在最後數匙，靜舒卻把所有藥嘔了出來。爸爸知道靜舒不是故意，沒有生氣，但心裡的確是有點兒崩潰了。

我想，餵藥的壓力，來自對子女身體的著緊，實在是沒有轉彎的餘地。

有人會想，妹妹這等大事，即使發燒，看過醫生後其實可以把靜舒交給嫲嫲和家傭照顧，然後多點時間陪伴媽媽和妹妹(第一天，爸爸連妹妹的未見一面)。我的想法是，靜舒這種情況的感受，沒有道理可以因為妹妹出世而被忽視。畢竟，我們這一家，現在和以後，都是爸爸、媽媽、靜舒和妹妹，彼此的愛，永沒有高低之分。

第二章

兩年多前，靜舒的故事，翻開了的第一頁。明天，對於妹妹來說，是她自己的首頁，然而這也是我們四人交錯故事的新一章。故事的變化，是好是壞，我們沒有把握。不過，對於這一章，我們欣喜期待。

面對一個新角色，靜舒似乎有點悶悶不樂。這點，爸爸可以理解。爸爸實在沒有辦法用言語去安撫妳，只希望爸媽的實際行動，使妳感都釋懷。

我們深情對於妳們的愛，並不是一個固定數。

驚

靜舒：

兩年多以來，妳的成長除了蘋果小插曲和第一次發高燒以外，總算沒有甚麼重大波折。估不到，今天晚上，一次商場逛街，出現了笫三次。

話說一家三口步出升降機，爸爸如常留守最後，以保安全。妳一手牽著媽媽，另一手或許希望同時牽著爸爸，往後伸出，卻不知何故插進了升降機門與升降機之間。爸爸在別人大叫一刻才發現，唯恐升降機門隨時關上，情急之下一手很快就把妳的手拉出來。拉出來的感覺不是很順﹐妳亦隨即大哭，把爸媽嚇個半死，深怕傷了筋骨。當然，哭過以後，妳又在追趕跑跳了。

靜舒，爸媽從來沒有寄望妳有甚麼成就，只是希望妳健康快樂成長。原來，這個也毫不容易。

上學去

9月1日，靜舒上學了。當然，頭幾天還有媽媽陪伴在旁，真正的考驗仍然未到。

靜舒似乎頗喜歡上學，第一天看到老師拿出一個雪糕玩具時，便不自覺笑出來，還憑著一句"靜舒笑呀"，逗得老師開心。不過，只是第二天，靜舒沒有耐性的性格，便被老師發現，不知媽媽不在身邊時，能否適應。

無論如何，爸爸不期望妳在幼稚園學到甚麼，喜歡上學就好了。學會喜歡，其實較其他都重要。爸爸在FACEBOOK留下的兩句，是發自內心的："如果過去兩年，爸媽有教過靜舒甚麼的話，我想就是學會開心和開懷大笑。

暑期活動

這個暑假，可說是靜舒較為懂事後的第一個暑假，所以節目也特別多。重點節目，當然是慶祝母女二人生日，去了海洋公園和沙灘。除些以外，在不同日子也到了公園、商場。

只是靜舒大了，出外的難度也大了。玩了，不肯停；出門之前，也有不聽話的時候。

當然，有一天，妳會不再情願跟爸媽出外了。

爸爸的自白書

靜舒：

轉眼間，妳已經兩歲。雖然時常都感覺妳學會了新的事情，但重看妳的一歲生辰日記，才驚覺妳的變化。

妳，從跌跌碰碰，到現在可以跑得很遠很遠；從只懂簡單發音，到現在可以應付簡單的對答；從只會張開口，到能把食物送進口中；從逆來順受，到有了自己的主意。這幾個月，妳的學習很快，居然可以把一本圖冊的事物都記下來、居然可以把爸媽哼過一次的歌重覆幾句、居然可以把一天作過的事講出幾個片刻。

這些種種，很多人可能視作理所當然，但是發生在一個剛從BB走過來的兩歲小孩身上，爸爸還是感到很驚訝。正因如此想法，相比同輩，妳似乎沒有受過甚麼"訓練"。別人已經朝著一些目標進發，英語、書寫、心儀小學、還有很多很多。妳呢﹖學習的VCD中英夾雜，這天放著聖誕歌、那天又給妳看了李克勤的演奏廳；昨日播著仙樂飄飄，今日爸爸又買了龍貓電影。

這個世代，要早早準備，實在不無道理。只是，爸爸真的不想把人生無了期的競爭，現在就讓妳嚐到。假如，妳日後仍能自立、做個好人，不覺缺少了甚麼，我會覺得很欣慰。假如，妳發現往後日子諸事不如意、如何努力仍然是不得要領，原來是源自從小欠缺培訓。請妳不要不快、難過，因為這不是妳的問題，而是爸爸的錯。

明白這些，希望妳能釋懷，重新振作。

爸爸

靜舒的兩歲生辰

7月23日，是靜舒的生日。不過正日是星期六，爸爸怕人多，於是在星期五便放假跟靜舒慶祝。日子不是問題，地點、活動才是煩惱所在。畢竟靜舒大了，活動能力今非昔比，不是跟她到中央圖書館兒童室便可了事。商場活動太過普通，有打算到迪士尼玩足兩日一夜，價錢卻是四千多元。價錢固然有點事非所值，更重要的是，爸爸終始認為對小朋友來說，看著這些人形卡通公仔的歡樂應該有限。

最後，我們到了仍有丁點兒教育意思的海洋公園。11時到達，希望趕得到海洋劇場的表演，於是急急坐上新的海洋列車到山上。想不到的是，胆大的靜舒竟然給車內的燈光、音響效果嚇著，中途便大哭起來……


好不容易到了劇場，除了給太陽曬過正著的座位，全場滿座。爸爸媽媽強忍著屁股上的熾熱，希望給一睹海豚、海獅的表演，怎知靜舒又是給場內音響嚇，只肯抱著爸爸大叫"唔好"。正在安慰期間，表演已經完畢。


爸媽於是把希望放在水族館的午餐上。幸好，靜舒還挺喜歡這個環境……和食物，爸媽也難得一個喘息的機會。飯後，跟靜舒看了大小熊貓、金魚。不過，這些都不敵一個在遊樂場常見的……轉轉輪。有時，爸爸會想，慶祝這回事，其實是否大人們想得太多﹖



出發前










玩樂後

沙灘

7月14日，是媽媽的生日，但慶祝的節目，當然仍然是以靜舒為主。早已打算在這天帶靜舒到沙灘，可是天不作美，整個星期也下大雨，爸媽只好看天做人。出發一刻，到了青山公路便下起雨來，心已打放棄。到了沙灘停車場，偏偏只是陰天，沒半點雨。

爸媽為著靜舒首次能嚐海水的滋味，於是抱著玩得幾耐得幾耐的心態下車。整天時晴時雨，爸媽又無帶小朋友到沙灘的經驗，結果靜舒被淋浴的花灑嚇了一跳、媽媽束手無策，爸爸則在更衣後要弄濕大半上衣才勉強把靜舒沖洗，然後帶著一身臭味到酒店吃自助餐。

不過畢竟，天公還是仁慈地讓靜舒玩了一個小時。雖然時間未夠靜舒熱身下水，但是沙灘二字已經成為靜舒的開心回憶，也是我們晚上的"沙灘故事"。

太極

好動的靜舒，看見爺爺嫲嫲打太極，自己也跟著打起來。

靜舒金曲

姑婆來了

姑婆在爸爸小時候已經移居荷蘭，不常見面，但每次回來，都可以感受到姑婆的關愛。

靜舒懂性以後，姑婆首次回港。本來也擔心膽小的靜舒，在姑婆離開以後仍未熟絡。想不到靜舒似乎甚為喜歡姑婆，而姑婆亦一而再、再而三地不聽爸媽的勸告，給靜舒增添了許多禮物。

姑婆近年身體不好，希望她可以快點康復，多點回來，給靜舒留下一點回憶。

夏天郊遊服飾

夏天來了，這一套就是媽媽為靜舒準備的郊遊服飾。

中大荷花

靜舒，爸媽本想跟妳一起回中大欣賞花，無奈杜鵑來去比怱怱，雖艷而促。幸好還有這一池荷花，歷久而常新。而妳這一臉，是造作、還是確有所思﹖

我的戶外活動

雖然家有花園，但惹來蚊蟲亦不少，因此甚少讓靜舒踏足。直至這個春來冬未去、乍暖還寒時候，給靜舒在草地走走。一發不可收拾。

脾氣

靜舒愈長大，脾氣也愈來愈大。爸媽都沒有甚麼脾氣，更不懂打駡，真不知如何是好。

打掃

年紀小時，我們都急不及待要做大人做的事。長大後，卻又嫌棄不已。